书生嘉言

很迷茫,想要执着。我只求与你共华发。
温柔和浪漫都给你,你再给我一点爱吧。
其实是个沙雕写手,偶尔弹弹吉他想想校花,偶尔孤独。

[仗花|承花]仗助先生二三事。⑴

这是⑴噢。








*主仗花承花,请不吃的注意避雷!!大概是ooc产物,有意见请一定提!!

*生存院和青春期高中生仗助间的一点故事


*设定在四部结束后一点散漫的时间里


*总是在想承花←仗,突然想写写仗花←承

*不是霸道总裁美娇妻的设定!!第一章写的太少了表现不出来人物性格,如果骂我也请轻点(>人<;)


*四部人物出场不多,dbq,虽然我菜,但劳斯们的仗花粮太香了忍不住也想写






杜王町小镇再次恢复宁静之时,承太郎脸上也出现了难得一见的放松神色。权当短暂的庆功,仗助说服朋子小姐,成功溜出门闲逛,在繁星点点水天相接的海边看到了承太郎。


他似乎独自望着大海出神,白色外套放在了海边的吊床上。许久,他又低头捡起一只并不稀罕的小小红色圆石仔细看着。


仗助坐在吊床上看着,吊床被海风吹的摇摇晃晃,仗助更觉无聊,遂加大了摇吊床的力度。


“承太郎先生——再不回头衣服就被人拿走啦——”


承太郎回头,看看仗助冲他笑,于是缓缓走过来,扬手就算打了个招呼,然后坐到他身边来,继续低头看着圆石。


仗助也凑过去看,的确是块普通的石头,红褐色的,中间有个凹陷下去的痕迹。仗助注意到承太郎的手指一直轻轻摩挲着那块凹陷,似乎有种遗憾的情绪。的确是一块光滑的石头,也比较圆润美丽——这么一看,这个凹陷是有点扎眼了。


“啊,这应该是小孩拿玩具砸出来的吧。”


承太郎没有答复,仗助轻轻叫出疯钻把那块凹陷补上了,它又成了完美无缺的样子。承太郎有点错愕地看着疯钻,轻轻放下圆石,从外套里翻出了钱包。仗助顺着看过去,看到一张有着一头红发的人像照片。承太郎在有相片的夹层里摸索了半天,捏出了两柄金针。他望向这边,有点半开玩笑地说:


“仗助,这个能修好吗?这是我在埃及捡到的,说不定另一端连着什么世界珍宝。”


疯钻轻柔接过金针包裹在手心,再次打开手心时,两枚耳坠光洁如新,借着星光熠熠生辉。仗助显然有点失望,只是普通的耳坠嘛。瞥向接过耳坠的承太郎,却看到他不可名状地喜悦。




承太郎起先闭口不谈埃及往事,在见到这对耳坠后欣喜异常,竟也拉着仗助讲起了往事。他讲的很多,有帮他占卜出star的占卜师,有利剑擦的闪闪发亮的骑士,还有足智多谋的老头子,聪明可爱的野狗皇帝,很多很多。仗助想象那个时候的老东西一定很威风吧,就像现在的承太郎一样起着领导者和引路人的职责。


承太郎又说,有一位高洁的战士,温和有礼,总是微笑,喜欢樱桃。他看了看手上的樱桃吊坠,又看看那个有凹陷的圆石,静静地吐了一口烟,才说:


“多亏他,我知道了dio的能力,我的母亲才能从高烧不止的危险境地中逃出。”


仗助也高烧过。那个时候他什么都不记得,只记得雪地里帮助他的牛排头。也许牛排头之于他,就如同红发战士之于承太郎。


“他的名字是花……典明。”


“典明…”


仗助看承太郎轻轻摩挲照片,表情不见欣喜,料想红发战士最后和承太郎先生的关系并不怎么好,于是默默思考如何转移话题。


“…啊,说起来,承太郎先生,之后你要去哪里呢?”


“回spw,工作很多。典明也在美国,我时时去看望他。”


仗助顿时脑补万千,原来关系还是很好啊,那承太郎先生为什么愁眉苦脸的?是在故意卖关子吗?话说他们关系这么好,难不成是男女朋友的关系?


仗助显然没有意识到,火红的的卷曲刘海给了他先入为主的印象,那位高洁的教皇被他误解成了一个女孩。承太郎也并没有理会他的脑补和误解,兀自讲着。




即使是战胜,宵禁时间也不过延长了两个小时,即使故事听得再津津有味,回去也免不了老妈的一顿抱怨。仗助告别承太郎,而在匆匆忙忙赶回家的路上,脑海里一直萦绕着承太郎说的故事。五十天的友情,红发的战士,金色的断针,他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,到底经历了什么。他只知道,承太郎描述的紫宝石一般那双眼睛,着实很吸引人,在那些故事缓缓随着汗液流下时,只有那对紫宝石依然灼灼闪光。




前一宿的故事当即给了他甜头——利用老爹钱包里撕碎了一条边框的老妈的照片和疯钻的能力,仗助成功拿来了老爹的钱包——在老爹已经登上离岸的船后!仗助捏着老爹钱包,从眉梢到嘴角都掩不住的高兴,望着渐行渐远的船挥舞着手臂高声喊:


“给零花钱是理所应当的吧,再会!”


还得谢谢承太郎先生,谢谢他钱包里那个红头发的典明姊姊——钱包里放照片真的是great daze!




躺在床上漫不经心数完路上买完游戏还剩下的老爹的钱后,仗助抽出朋子的写真,盯着看了看,不禁感叹老妈真是青春靓丽,老东西一迷就是十几年也是十分正常的事。


说起来,承太郎先生说的那位红头发姐姐为什么没有跟来呢?听承太郎先生说还是位远程替身使者,如果跟来了,杜王町的闹剧应该会更快的结束吧。


东方仗助左思右想,又想到承太郎说他有世界上最温柔的替身,最温柔的疯狂钻石能治疗那些等待着被吉良杀害的人回家的亲人吗?


这些没有答案。


…明天还要去学校,累了这么些天,还是好好休息吧,办法总比困难多的。


承太郎在返回美国安顿好老乔瑟夫后,还是选择去看看沉睡已久的少年。spw财团有顶尖的医疗与保养技术,埃及一战后spw财团就开始着手抢救工作:伊奇醒来后变得黏人许多,躲到乔瑟夫的怀里谁来也抱不走;阿布德尔也在某一天的清晨阳光照耀到身上时,缓缓地睁开眼,拿起了床头柜几个月没人再碰的塔罗牌。承太郎最在意的还是spw能否修补血管、修补内脏、修补脊柱……在杜王町的三个月,他无暇顾及这些淡淡的担忧,脑子里除了怎么恢复和平就是研究海洋生物。但只要一踏入spw的病房,他眼前马上就浮现出绿色学兰白色围巾的少年——

“花京院,我来看你了。”

一如往常的敲门,进屋,倒茶,问好——在没有回应的情况下,这样的动作从1988保持到了现在,而正对着他视线的那张病床上,已经没有了熟悉的身影。

——难道?







“…啊。”


老远就看到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朝熟悉的上学道上走来,不用多说也知道这是康一和由花子同学。亿泰选择拉着仗助躲进OWSON便利店躲开自带闪瞎人光环的两人,等二人走后再慢慢悠悠从便利店里踱步出来。


“所以说,仗助,我们这段时间还是不要打扰康一吧。”


仗助忙说知道了知道了,思绪又随风飘向美国。他想,承太郎先生钱包里的照片似乎是学生时期去埃及时照的,也许那是两人的初次相遇吧。又突然恍然大悟,承太郎先生一直未提感情二字,想必还在暗恋苦追这位英勇的战士。他又忿忿想,为什么我没有这样一个战友?或者说…我的战友都是一堆……


战友还是有的。注意到仗助的目光突然从远方扫到了他身上,亿泰咧开嘴冲仗助笑,没想到遭仗助一击眼刀。


“喂,亿泰,你说,什么样的人的照片才能被装进钱包?”


亿泰显然瞧不起这个问题,颇不屑的说:


“当然是…挚爱啊。”


仗助想了想,自己显然除了老妈没有更爱的人。但总觉得…放自己老妈的照片在钱包里似乎有点怪。


亿泰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,手肘点点他肩膀,做出一个“我懂”的表情,说:


“朋子小姐很漂亮啊,嗯嗯。”




青春期的如水长夜里,到底该怎么过呢?刚刚结束了长时间的战斗,仗助不禁怀念起一起战斗的紧张和充实——还有那张照片。


仗助想这种事情果然还是直接问承太郎先生比较靠谱,索性远洋寄信给spw财团,静候回信。承太郎看到信后并不急,对着杜王町少年寄来的一个个问题缓缓逐个写下回复,就在看到最后一个问题“承太郎先生,我的朋友们对我都很好,但我怎么样才能度过无聊的青春期?……我的意思是,就像你的那位战友一样。”时,红发似火的男孩端着两杯茶进来了。


承太郎回头看他,又低头看看信,写下回复:


“这个问题并不难,你很快会度过的。过几日我会再到杜王町来,到时候你就能释怀了。”




收到信的杜王町少年拆开信后仔细读毕。仗助并不知道这个“很快”到底有多快,这封来自承太郎的回信也从解惑变成了困扰。仍旧百无聊赖上着课,仍旧做着作业,偶尔在草稿纸上写出「典明」,然后自己都迷惑,飞速涂掉。日子一天天过去,约定的日子如期到来,承太郎并没有来学校找他,所以他料想的天降大概也是泡汤了。心情不太好的小先生仗助,匆匆告别好友,赶回家蹬了鞋子就往房间走。路过会客厅时,听到里面有些言语交谈的声音,仗助打开门,望见屋里不止承太郎和老妈,还有那个红头发的大姐姐——冲他微微一笑。


东方仗助彻底沦陷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写在后面:

我是嘉言!!扩列请!!254624575

啊,大概是阿花活下来啦,然后重新上一遍高中再去spw安排的大学吧…然后为了有个照应选了葡萄丘高中,总之结局必定是甜的呀!!仗花我好爱…不是霸总娇妻,但是青春期要素🈶️、暗恋要素🈶️,总之脑着好爽,先发一章试试水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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